这苏源竟然对自己起了休弃的想法?这怎么能行。
“卿儿,这秦姨娘跟了我很多年了,而且她还怀着我们苏家的血脉。你看,要不换个惩罚?”
苏源此时内心极其无力。每次他想和苏卿发个火,看到苏卿的眼睛,心中的火气就莫名消失。
而且总有一股力量让他无法对苏卿做出什么。
苏卿叹了口气:
“行吧,既然是父亲的意思,那就随父亲的意吧。不过秦姨娘这么害怕受伤,那就去祠堂那边住着吧,祠堂里供奉着咱们苏家的列祖列宗,想必会好好保佑秦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吧!”
苏卿说完打了个哈欠:
“父亲,我累了,就先回去休息了!希望明日我去祠堂上香的时候,能看到秦姨娘在那里!”
苏卿说完,对着苏源微微欠身转身离去。
走到半路的时候,苏卿忽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苏源:
“父亲,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,我看父亲也不遑多让,所以下个月起,父亲身上就只留5两银子吧!没什么事就不要大额支出了!”
苏卿说完转身离去。
苏源一听,身上只留五两银子。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和同僚去楼里听曲喝酒。
他对着苏卿伸出尔康手:
“不是,卿儿啊,为父以后不乱花钱了!你听我解释。”
苏源说着就要去追苏卿,可是秦姨娘跪趴在地上,抱着苏源的腿就哭。
说什么也不让苏源离开。苏源厌烦地看了一眼秦香。
想到她还怀着孩子,只能停了下来,弯腰将秦香扶了起来。
此时的秦香狼狈不堪,半边面颊高高肿起,嘴角残留着血痕,缺了一颗牙的牙床裸露在外,说话时不住漏风。
那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开来,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。她惯常那副弱柳扶风的姿态荡然无存,倒像只被拔了毛的鹌鹑,连哭起来都显得狰狞可怖,哪还有半分往日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。
苏源越看越觉得恶心,他将头扭向一边,看向苏晚晚说:
“你娘受伤了,还不快点将她扶回去!”
秦香敏锐地察觉到苏源眼中的嫌恶。她强忍疼痛,试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