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中斡旋,顶着应不染的压力,回去说不定还要被她揍,我得要点心里安慰吧!”
华管家深呼吸几次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一个!”
谢怜竹当即翻了个白眼,抄起留影石就往外走:“穷鬼,浪费老子时间!”
“等等!”华管家急忙拦住他,“两个!两个够了,那小丫头就是个短命的像,活不到能用劫灰印的时候!”
谢怜竹不爽地“啧”了一声,灵活走位摆脱对方:“滚蛋!”
眼见对方的手就要推开房门了,华管家把牙一咬:“三个就三个,你先把留影石给我!”
谢怜竹背对着他,唇角勾起。
鱼儿上钩了。
“一手交印一手交石。”他挥着留影石,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,“对了,还劳烦您给陈剑使说说情,让他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三个苦命人。”
华管家心头压着火,攥紧拳头,对着谢怜竹的背影说:“谢学子,爱护师妹是好事,但作为商人也要懂得及时止损的道理。”
那背影一顿。
华管家呵呵一笑:“那小丫头看得出的早夭之相,根骨奇差,能不能进拥星学宫还是未知数。”
偌大一个拥星学宫,容不下天才之外的蝼蚁。
“每年学宫都会有两场重要考试,我想,没人会要一个拖油瓶吧?”
“这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谢怜竹眼中闪过冷意。
老不死的东西,净会坏人心境。
他飞到小师妹身边,蹲下来捏住软嘟嘟的脸蛋,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。
“季小五,谁教你说的脏话?”
季昭看着三师兄狂冒黑气的笑容,不由一个激灵,求救似的望向师姐。
师姐擦着剑,剑身一动,折射出刺目的寒光。
“说。”
声音沁凉。
季昭头皮一炸,瞬间意识到:吾命休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