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了半天时间把里面打理好,方婳又去嬷嬷那领被子,和这群人讲不清道理,方婳只好拿身上的东西去换。
她从宴会上直接被扔进冷宫,身上还穿着那日的衣服,上好的缎子,在外头可以卖个三十两银子,却换了一身粗布麻衣和两床被子还有几天的食物。
还好现在五月份,温度升了起来,夜里不算冷,不然两床薄被肯定不够盖。
她换衣服时,嬷嬷看到了她身上的同心锁,还想也拿走。
“娘娘这锁能值不少钱,若是换了,这个冬天能凑合过去。”
嬷嬷言下之意,她短时间内别想出去,要考虑接下来的日子。
方婳摸着手里的同心锁,笑了笑,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。”
这锁,她断不会换。
方婳细细摩挲着手里的东西,那日在宴会上,她原本想把自己这把锁拿出来。
可绿芜一定会一口咬定,她爬被发现,所以仿造。
一开始地的确是仿造的那个,后面方婳偷偷让紫烟换了回来。
纵然自己这个是真,可皇帝在气头上,不会听她解释。
所以,保命的的东西还是留到以后再用吧,同心锁是她和皇帝之间最能证明真情的东西了。
铺好了被子,方婳躺上去,让裴寂也躺上来。
她朝裴寂招招手,裴寂却红着脸转过身道,“我……我可以睡地上。”
反正之前在冷宫也是这么睡的。
方婳现在只把裴寂当小孩看待,不明白小孩子的羞耻心,只觉得心疼。
一定是小家伙回到这个地方,又触及以前的伤心事,受了刺激。
方婳抿唇,直接拎着小家伙的胳膊,把人往床上抱,“这怎么行,万一夜里着凉了,冷宫里又没有药,可怎么办。”
裴寂力气没有方婳大,只好缩进被窝里。
吸气间,鼻子里都是方婳发丝的清香。
方婳怕他硌着了,还伸了一只胳膊过来,裴寂却和她拉开距离。
方婳只当是小家伙觉得那样睡不舒服,睡前问了声好便很快就睡过去。
翌日一早醒过来,小家伙已经不在身边,去院子里练箭了。
他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