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却懂了是什么意思。
那几个字拼起来,要理解不难,夫子最近在教诗,他大概能懂什么意思。
而且,方婳前面还写了很多肉麻的话,说她很想念父皇。
裴寂想起方婳脸红的样子,莫名其妙不开心。
过去一个月,父皇都没有来看襄贵人的意思,怎么襄贵人还不死心。
书信第二天裴绝才看到,在一堆其他大臣的谏言书里,宫人没有特别提醒,昨日他被那群言官气的发昏掀了桌子,大概是后面太监打扫事弄混了。
看着封面几个亲亲陛下几个大字,裴绝抽了抽嘴角,慢条斯理打开。
第一排的字就足以让其他人看了面红耳赤。
高公公私底下瞄了一眼,差点喊出来。
哎哟喂,襄贵人那个小祖宗,怎么能写这么露骨的情诗给陛下呢?也不怕陛下生气。
其他妃子好歹委婉点,方婳一开头便是,亲亲陛下,现在干什么,妾身想你想得睡不着觉,好想亲你抱你。
一个妃子该有的矜持呢?
高公公记得上次辛贵人也写了一封信,不过是一首诗,当时他还没看明白,陛下说是一首情诗,没什么新意。
这会却看方婳的信看得乐呵。
“襄贵人什么时候送过来的?”
高公公回忆了一下,“好像是昨晚吧?”
裴绝轻笑,“那我岂不是又害得像贵人一夜无眠?”
闻言,高公公试探性问道,“那陛下现在要摆驾去咸福宫么?”
裴绝摇头,“不着急。”
他对方婳,多多少少有点兴趣,但之前看它一直扑在裴寂的事上,高兴来多次暗示,方婳无动于衷。
现在是孩子养腻了,知道来找自己?
这信写得挺有意思,就是不知道真想还是假想,他可以多等一等,倒要看看,方婳为了他,能做到哪种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