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的紫烟和红袖还年轻,脸上没有一丝皱纹,也没有当嬷嬷时的老练,带着一点婴儿肥。
唯一不变的,是那两双清澈的眼神。
从没想过害人的两个眼神。
想到上辈子两人惨死的模样,方婳眼眶不可控地湿润了,紫烟不免着急。
“贵人这是怎么了,可是受了什么委屈?”
方婳摇头不语,红袖掏出了一张纸,“贵人别难过,奴婢给您变个戏法。”
是她上辈子,因为裴寂的事吃不下饭时,红袖经常玩的小把戏。
其实方婳早就想说了,戏法很简单,一点也不好看。
但她每次都会忍不住笑,因为有人在真心地关心自己,是感动地笑。
比如现在。
方婳掩唇一笑,“是个机灵的。”
第一次被夸,红袖不太适应,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勺,一下子牵动伤口,忍不住嘶了一声。
方婳这才记起来,两个人身上还有伤。
刚才光顾着开心去了,居然把这事忘了。
“你们跟我来。”方婳领着人去自己屋里,把上次皇帝赏赐的药一股脑全拿出来,翻了半天才找到金疮药。
然后全部给了紫烟和红袖。
紫烟受宠若惊,忙拉着红袖跪下来,“娘娘,我们地伤过几天就自己愈合了,这药如此金贵,您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受了伤,一点药也舍不得用,难怪她之前在两人身上见到了一些疤痕。
估计是在这时候留下的。
“你们既然跟了我,就是我的人,我的人,不能受一点委屈,拿着。”
方婳不由分说地塞了过去,顺便提醒,“我的好不是免费,我既然能对你们好,就能狠下心来严厉一些,之知道怎么做吗?”
紫烟捏紧药瓶,抿了抿唇,用力地磕了个响头,“娘娘放心,我们誓无二心。”
这一点,方婳当然知道。
只不过,想让两人心安理得地收下那药罢了。
“我院里还有个干活的宫女,叫绿芜,若是她仗着资历老欺负你们,只管硬气点。”
两人刚来,绿芜有危机感,肯定会拼命打压。
红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