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,没人来打搅。
韩景渊则说了说这些天他那边发生的事,大致情况就是,已经拿捏了齐王的罪证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去见陛下?”
“马上。”
擦头发的手顿了顿。
谢兰台道:“这么急的吗?”
“嗯,很急。”
坐着的他忽伸过手,将她揽了过来,抱住了她的细腰,幽幽然吐出一口气,眼神也是幽怨的:“真想抱着你睡个昏天黑地……”
啊?
他在想什么?
她推开他,瞪着他。
他眨眨眼,但笑不笑:“我的意思是,睡觉,单纯的睡觉,我好几天没好好睡过了。但现在必须马上去见陛下。
“那个江姑姑,你看好她。等我回来再处理。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……”
一道红色在她俏脸上炸开:“我想什么了?”
他低笑,在她耳边低低哑哑说道:“是我想了行吗?”
谢兰台羞极,想推开他。
韩景渊却将人抱得紧紧的,满足地叹着息:“好了,别动,也没什么好羞的……让我再充一会儿电。”
他抱着她一动都不动。
她也不动。
气氛竟是别样的好。
可门外,有人不识趣地跑来禀告:“人证物证都已安全到达。王爷,该上朝了。”
“知道了!”
他应了一声,看向谢兰台:“给我找一件浅色的常服,今天不穿朝服。”
她先是一怔,而后秒懂:“你要唱苦肉计?”
刚刚,他不让她上药,只垫了一块白纱布,穿浅衣,很容易渗透浸染外袍……
“总不能白受伤吧!”
他放开了她:
“得让皇上知道,他的儿子想杀我。”
唉,算得贼精贼精的。
谢兰台亲自给他穿好了衣袍,目送他带人离去,转身去看那个江姑姑,一时一筹莫展。
一个执意求死的人,怎么从她嘴里套出话来?
阿仁说:“把楼主请来,他懂催眠术,或可一用……”
谢兰台眼神一亮,又摇头,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