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:嘴巴里的布,不可能一直堵着。
就算能堵着,不吃不喝,也会死。
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东宫案和现任皇后有关,可是没证据,能如何?
“把她交给我吧!”
正院门外,忽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,清凛、凌厉,威压逼人。
她的眸光不觉望了过去,只见韩景渊跨着大步走进来,一身玄衣,配着玄色披风,脸上的血,好似还没凝干,就这样,踏着肃杀之气而来。
玄色披风翻涌间,那未干的血色映着他冷峻的轮廓,恍若地狱归来的修罗,教人不敢逼视。
这是血战而归?
她看得好不惊心,连忙迎上去:
“你受伤可严重?”
一顿又道:
“那日你走后,我忽记起忘了和你说,此行你可能会受伤,可你们出了城,行踪莫测,我没地方通知你……”
她的手触到了他的披风,竟发现上面湿漉漉的,不觉失声道:“怎么这么多血?回后院,春祺,快,去取药箱来,快……”
她拉他回屋,同时吩咐道:“把这人看好,等一下再让想法子让她开口。”
阿仁在那头应声“是”。
韩景渊瞄了一眼那个陌生的护卫,眸色一深,任由她牵着走。
阿风等几个侍卫,你望我,我望你,想起以前的爷受了伤,回城时,某某将军的女儿是个医者,想给他治伤,他直接就把人给轰了。
也只有在王妃面前,他们的爷才这么听话,乖得简直有点没脸看。
另一头,韩景渊被带回了正院,这才跨进门,门就被他合上,转身时,他立刻把她紧紧抱住,将她的头死死按着自己脖颈间厮磨着。
一声重重的吁气,在她耳边回响起:
“兰台,你真是要吓死我了……”
在城外,当连夜赶回的他,看到阿逐他们时,韩景渊的第一想法是:谢兰台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,急得他冲阿逐等人暴吼:
“让你们守家守家守家,谁让你们擅离职守的?我带了多少人出来,一路之上做了多少布防,又有多少防备力,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清楚,你们怎敢违背我的命令?”
噼里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