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我就动不了了是吗?”
她想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真的软成一池秋水了。
“是药性使然。刚刚你用了太多力气,我背上全被你抓伤了,回家后给我上点药……横七竖八的,估计没法看了。”
她捂他嘴。
臊得慌。
他在笑,含糊道:“别动,给你擦一擦……”
半推半就当中,他给她擦完了身子,套上单衣,至于外头那袭裙子,已经没法穿,都被撕坏了。
谢兰台很累,身上不再湿腻腻后,她靠在他怀里,迷迷糊糊望着窗外的星空,还有湖对面那万家灯火,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,睡了过去。
那一刻,她想的是:这几天正好是“危险期”,会不会怀上?
这天晚上,陆霄被一辆马车带出了玉京城,出现在荒郊野外:
一个坑,将他埋下。
这个天之骄子,陨落的时候,完全是悄无声息的。
威远侯这几日不在玉京城内,根本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,就这样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这天夜里,谢兰台就像死了一般,睡沉了去,第二天睡到近中午才醒。
醒来,她浑身发软,身子还隐隐作痛。
昨夜疯的时候没什么感觉,现在痛感全回来了。
她起身上了净房,发现,有些红肿处全被上了药。
不会是别人。
只会是他。
她脸红得厉害。
这件事上,他的武力值,她领略到了——那样精通,若说他没有过女人,肯定是骗人的。
出来时,她的面色平静无波,却看到韩景渊就在门边靠墙站着,一身玄衣,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,眸光亮晶晶的:
“总算是醒了,体力真差。”
又取笑她。
她要躲进净房,现在不想见他。
但他动作更快,一把将她拉了过去:“昨晚上没吃什么东西,今早上又没吃,不饿吗?
“换身衣裳,陪我吃顿饭——还是,你后悔了?”
他低头看她,很认真。
“没有。”
她闷闷道。
他将她轻轻抱起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