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封住,那股强大的力量,将她包裹着,似要沉下万丈深渊,又似要被推上九重云霄。
起起浮浮中,马车在不断震动……
数丈之远,阿逐忍不住转头打量那驾马车,有点担心他们家王爷会把马车整散,而后,又憋着笑,撇了撇嘴,还摸了摸鼻子。
王爷疯起来真是够疯的。
若放在以前,他实在难以想像他们的主子,会如此的色迷心窍……
现在看到,只要遇上那个人,发生任何事都有可能。
刚刚,王爷说,让马车停上一会儿。
阿逐当时就在想:“一会儿够吗?”
事实上,明显不够。
他们家主子,果然不是常人——即便从未有过通房,可这方面还是无师自通。
那马车估计震动了有大半个时辰,才安静下来,马车上才传来王爷懒懒的说话声:“阿逐……去找点热水来……”
那声音听着很是轻快。
阿逐立刻去附近的酒楼借水桶,买热水,送到马车外头。
韩景渊伸出手,将水拎进马车,转头看用男袍罩住脸孔的小妻子,唇角勾了勾,拧了一把面巾,过来,想将她从袍子下拉出来:
“擦擦,全是汗,湿哒哒的,你难道觉得舒服?”
可拉不下来。
清醒过来后,她就变成这样了,又羞又臊,当起了鸵鸟。
好吧!
他低低在她耳边哄道:“全是我的错。怪我怪我,但……这里也不错……外头风景挺好的……”
谢兰台羞愤欲死——竟被药性所控,就这样委身于他。
虽已成婚,这般亲密本是常理,可他方才还与心上人私会,转眼却与她缠绵不休,令她心中膈应。
转念一想,情爱本非重点,能借他之势达成所愿才是关键。
“我可以自己擦!”
她开出口来赫然发现声音暗哑中透着媚色。
韩景渊终于将她的脸给剥出来了,布灵布灵的眼睛里全是娇羞之色,他挑眉,又低头,亲了一口她已被吻肿的唇,才说:
“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?”
谢兰台红脸:“你是想说,你厉害,现在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