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行去忙,为娘同新妇说几句话,中午在公主府用膳……”
长公主待儿子的态度,还算温和,但话中始终带着一种高高在上——那是从小养成的贵族之气,对平头百姓是一种莫名的威压。
“不妥,儿子要带兰台去拜见父亲……”
韩景渊不想留在长公主府。
在这里,他感觉极为束缚。
“不必。你父亲今日不在京城,去查宣王中毒案了,你去了也是白去,去萧府拜祖宗祠堂一事,可另择日子。若无事忙,可回你住的院子休息。那边我已着人重新布置了一番。”
韩景渊还是拒绝了:“那儿子带新妇回王府。今日皇上有赏赐下来,儿子需要去清点入库!王妃,我们走。”
牵上妻子就要走。
长公主的脸立刻沉了下来。
谢兰台看到了,顿住了步子,温温软软道:“王爷……”
看到他横了一眼,连忙改口:“夫君,你一年到头在外守边,几乎没什么机会和母亲一起用膳,今日既不用过萧府拜见父亲,那就陪陪母亲吧……”
之前,长公主让她雕一对对佩,玉质罕见,要求的佩饰花纹,彰显夫妻和美,想来,长公主对于儿子还是有亲情的,只是一直被深藏了。
前世,据她所知,长公主本有机会离开,是为了让儿子早早逃出城,才拖延了片刻,最后竟就被赐死。
如果母子情份尚在,这一世,就不能再重蹈前世的遗憾。
韩景渊沉默一下,想到谢兰台所说,在她的前世,母亲会死得惨烈,本想拒绝地话,竟就改了,回头向长公主行了一礼:
“那就打搅母亲了!”
长公主不觉眸子放出亮光,看向谢兰台的眸子变得不一样。
谢兰台则福了福:“母亲,之前,您让雕刻的对佩,儿媳已雕刻好。请您验看。春祺……”
侍在门外的春祺立刻进来,手上捧着一个锦盒,跪敬上。
长公主接过打开盒盖,细细打量。
谢兰台在边上讲述了自己的创意:“王爷是个心怀山河,誓守国土的武将,不管是并蒂同心,还是阴阳双鲤,都不会是王爷的心头好。是以儿媳雕了这对山海盟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