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非要搏好婆母的名头。”
这话,不可谓不重。
长公主若轻视儿媳,其他门阀看样学样,又有谁会给谢兰台好脸色看。
韩景渊面色微沉,正欲重新行礼。
长公主抢先一步又落下一句:“摘下面具,否则,本宫怎知下跪是何人?”
有点咄咄逼人。
韩景渊沉默了一下,又听到长公主吩咐道:“除却琉璃,其他人都退下。”
殿中所侍奴婢,尽数退下。
韩景渊这才摘下面具,再施一礼:“母亲,儿子携新妇来请安。”
他,竟就这样服软了。
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生冷,缓和了不少。
秦琉璃初见安北王容貌,芳心怦怦乱动:想不到自己所嫁之人,竟会如此气宇轩昂。
长公主看着自己这玉树临风的亲儿,英武伟岸,卓而不群,心下既欣喜,又惊讶,扬了扬柳眉,冲那个新妇又瞅了瞅,弯唇一笑:
“难得啊,你也有愿意低头的时间。”
她的目光继而落到了谢兰台身上,又打量了一番:“看来,皮相好,男人还是很吃的。”
韩景渊不接话,“来人,奉茶!”
金二娘立刻从外头奉了一盏茶进来。
谢兰台接过,敬茶:“母亲,儿媳来向您请安,敬茶。”
长公主没有马上接话,淡淡道:“谢氏,本宫并不喜你,但既然你是太妃所选,吾儿愿娶,日后,你便是我儿媳。”
韩景渊面色一沉,语带警告:“母亲……”
长公主见她如此护妻,不再为难她,接过茶盏喝了一口,而后从手上撸下一个镯子:
“这镯子是哀家出嫁时太后给的,如今送你权当见面礼。既已入门,往后头,你就好生帮衬着安北王,千万不可辱没了他的名声。”
谢兰台接过:“多谢母亲。”
这时,秦琉璃从长公主身边上前几步,向韩景渊行了一礼:“琉璃拜见王爷王妃……”
韩景渊淡淡点头。
谢兰台回了一礼。
秦琉璃有点小失意,这位准夫君,似乎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。
“阿临,你若有事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