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徐徐图之。
这小姑娘现在对她,根本没感情。
回头,他要让她真心喜欢上,就不会有这些弯弯绕绕了。
谢兰台松下一口气:“谢王爷成全,兰台感激涕零。”
“行了,可以起来了。”
韩景渊上前将人扶起,开始用温柔攻心,“以后,也不准行此大礼。我和你,还和之前一样相处。叫我名字或夫君,都可,但不要叫王爷,叫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……”
谢兰台点头,“好。”
韩景渊细细看她:“怎么感觉还在生我气?”
他伸手摸摸她的发顶:“也不能怪我瞒你……你一见小北王就怕得想躲,我真要早早告诉你,你定对我退避三舍,那我们还怎么培养感情?”
这倒是让她一怔,原来他心里竟有这样的顾忌。
或是因为,他对自己的颜色是有几分喜欢的,所以才有了这种想培养感情的想法。
她想了想,轻轻怼了一句:
“夫君还说,你若不……吸我血,我……至于害怕你吗?”
韩景渊立刻轻轻咳了咳:“那是意外,其实在石头县衙门时,我叫住你,就是想与你说明的。可你躲得厉害……”
原来当时他是这个意思啊!
“小北王威名赫赫——只是这威名里血气重了些,我胆小,没见过世面,躲一躲也是人之常情吧!”
她不想说是被前世的他吓着了。
“呀!”
男人突然就将她抱起,转身又将她按在了窗台上。
这动作,他现在是越来越熟练。
“以后不准躲。”
他低低要求,眼神明亮,指了指自己这张俊脸:
“你瞧瞧我,我哪里看着吓人了?”
他,的确不吓人。
这眉眼,肃冷的时候是很肃冷,但温存时又极温存,是很容易让女子为之沉沦的。
“好。”
她应下。
现在顺着他就好;等他腻了,就好聚好散。
男人是靠不住的。
不交心就没有伤害。
韩景渊又定定看了一眼,过于乖巧,更像是在演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