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郎君和女郎也可借机会于人群当中浅聊一二。
这样的宴会,比起世族门阀举办的更加开放一些,平日不可往来的家族,也可借机攀谈攀谈。
直到尽兴,可自行离去。
有些门阀会借机结下两姓之好,求得皇上赐婚。
韩景渊和谢兰台却被皇上唤去了御书房。
太后,皇后,长公主,首辅大人都在,整个朝堂上,最最重量级别的人,乌泱泱坐了一圈。
哦,韩老太太也在。
谢兰台吓得背上生汗,脚下有点站不稳。
韩景渊轻轻扶她一把,低低说道:“不怕,有我。”
谢兰台虚虚一笑,心下暗暗一叹:你才是最可怕的。
待到了殿中,夫妻二人行了大礼。
乾帝发了话:“潜之,你说说看,有相得中的姑娘吗?”
一顿道:“谢氏,你也可以发表一下意见,或可帮你夫君出出主意!”
帝王威压,让人诚惶诚恐。
其实谢兰台很想骂一句:
出你个头,棒打鸳鸯,有病。
可不能骂,那是皇帝。
这殿里的人,大概都想在韩景渊身边塞女人。
可悲啊,好好的小北王竟沦为“种马”,门阀世家都想和他联种。
“启禀皇上,这件事,应该让夫君自行决断,毕竟,要和贵女们生儿育女的是夫君,臣女只是辅助……”
谢兰台平心静气地回答着,眼眸低垂,看着很是乖巧。
她感觉身边的男人在瞟她。
回以一眸,她一脸无辜。
韩景渊似笑非笑,又好似有点幽怨,以及无奈。
“我,没说错话吧?”她轻轻问。
问完,发现自己不该问,连忙又垂眉。
这样的表现,在这些贵人眼里,够小家子气了吧!
乾帝瞧着,笑了笑:“这话倒也没说错,还是以潜之的看法为准,日后开枝散叶,是潜之的责任。潜之你说呢?”
韩景渊忙道:“陛下,臣觉得世族千金个个贤良聪慧,只是我一介草莽,平日里只知行军打仗,粗鲁惯了,平白纳她们为侧妃,辱了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