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心动的,怎么就有点跃跃欲试。
不不不。
她要冷静。
“可我想去送送娘亲。”
“谢侍郎会送。你去凑什么热闹?”
谢兰台目光一动,忽想到什么,叫道:“你……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韩景渊道:“我查过,梅侍郎和你祖父曾是好友,梅夫人和你祖母更是闺中蜜友。当年,梅音和谢和曾是青梅竹马。后谢和因为一趟公差,深受重伤,曾一度昏睡不醒。梅家在那段日子出事,梅音就此被谢靖纳进了门……
“谢靖一直在嫉妒你二叔,我猜,他是故意的。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帮你娘把脱籍文书处理掉。”
谢兰台张了张嘴,惊讶,这里头竟还有这种隐情?
“昨日我同谢侍郎说了,只有他当家主,你娘亲才能得回自由,他们将来才有可能。”
所对二叔才下定决心夺权。
怪不得。
谢兰台终于顿悟。
从慈晖园出来,谢兰台叮咛席教头在外守护好老太太,自己则带上春祺和冬禧出去,在通往前院的垂花拱门时,遇上了谢和。
韩景渊恭敬地道了一句:“岳父,我带兰台出去走走……”
“嗯。”谢和点点头,捋了捋胡须:“去吧!”
他去了静思斋。
那是梅音住的地方。
他想去送她。
梅音在收拾东西,看到他来微微一笑,开出口来唤的是:
“谢二哥,今日,谢谢你,若非你力挺,我想拿到放妾书,可能还得上告……请受梅音一拜……”
施施然就行了一礼。
谢和扶了扶,手僵在空中,静静道:“不用谢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梅音低垂眼皮:“谢二哥,不怪你。一切是命。”
最后四字,令谢和眼角湿润。
一切是命。
当年他若没出事,一切肯定会不一样。
如今,他可还有机会?
可眼下,她才刚刚得了自由,而他母亲还在昏迷,实在不合适有任何表示。
没说什么,谢和默默将人送出了谢府。
另一头,谢靖去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