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啊,这小姑娘在钻牛角尖。
别人都是错的,都在负她。
“没五姐去救你,那才叫真正毁了。毁你的是陆氏!”
谢安真想劈开她的脑子好好看一看。
“谢兰台是始作俑者。”
谢兰若就是这样认为。
谢安没辙,把她推进屋子,锁上门让她反省。
可她就像入了魔一般,不断地喊着:“我没错,我没错,我就是没错……”
柴义被绑成了肉粽,还被塞住了嘴巴。
这种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的境遇,与他来说,几十年难遇上一回,今天,竟被一个小小布商给欺负至此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他怒极。
呜呜呜怒吼。
他发誓,等他得了自由,就要去衙门告他,必须让韩家为此付出惨重代价,从今往后,他们韩家在京城休想有立足之地。
他,柴义,从来是睚眦必报的。
等了一会儿,韩景渊双手负背徐步而来。
月光如皎。
院灯明亮。
光影衬得他倒影颀长,映得他寒光照面,杀气腾腾。
那双眸子,带着骇人的杀意。
柴义被震慑到了。
直咽口水。
一个小小贱商,那气场竟是如此强大,只一个眼神,就能让人止不住直打哆嗦。
没错,那一刻,他真切地觉得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自己剁成肉酱。
他顿时不敢吱声。
韩景渊漫不经心瞄了一眼,“给柴侯松绑。”
阿逐忙将人松绑。
回过神来的柴义为了找回面子,立刻指着他的鼻子吼起来:
“姓韩的,你敢绑我,信不信我弄死你,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真嚣张。
一个没实权的小小侯爷,在平头百姓面前,的确有点蹦跶的资本,可惜他蹦跶错地方了。
韩景渊忽伸出手,冲阿灰叫道:
“拿来。”
阿灰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张狼形面具。
他接过,套在脸上,缓缓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