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伤我,走,跟我去见官。我倒要看看奴婢殴打王侯,以下犯上,该打多少大板,来呀,把他给我拿下。”
跟着柴义来的侍从立刻上前拿人。
谢兰台直接就把金二娘护在了身后,冷冷道:“是柴侯擅闯后宅,损女子清誉,按着大乾的律法,又当打多少大板?”
“怎么,你为了区区一贱婢想闹上衙署吗?行呀,那就连夜去敲鼓,连夜审,你勾引我在前,又打伤我在后,我要让全玉京的人,来看看你的丑陋嘴脸……”
说着竟要上前拉她去见官。
谢兰台明显感觉到一件事:
不光是谢靖冲着玷污她名声来的。
就连柴义也是。
可为什么?
他们的目的为何如此一致:
丑化她的形象。
以可笑的私会事件,想闹得全城皆知。
这样一个后果,得利的是谁,丢人的又是谁?
前者,她不知道,后者,她忽想到了:
韩景渊会丢尽脸面。
想到之前,韩景渊说要带她去见族人——
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跳入脑海:
难道是他的族人已经知道她的存在,故意来寻衅生事,毁她名节?不想承认她正妻的身份?
眼见得就要拉住她,一颗石子飞射而来。
但闻“咻”的一声,柴义发出了一记惊呼声,随即原地跳脚。
而谢兰台则立刻被金二娘护到了身后。
“啊啊啊,疼死我了,疼死了……谁暗箭伤人,给老子我滚出来……”
柴义望向石子射来的地方。
夜色凉如水。
园中亮着几盏风雨灯。
光影斑驳处,一道模糊的身形从垂花拱门处缓步而出。
一袭玄衣在暗处几乎融进夜色,可他一现身,周遭的空气恍若被冻住了一般,一阵冷风袭来,令众人瑟瑟发抖。
来人身形挺拔而冷峻,手指又一弹,伴着咻咻声,石子再次凌空而来。
柴义又一次惨叫出声,而手腕已骨裂筋折。
此刻,来人站在晦暗的光影里,面容半明半暗,眸色沉冷如铁,没有暴怒,没有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