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劾起臣子来,那都是一把好手。
柴义也来了,是老父亲最嫌弃的学生,但来都来了,也就一同吃酒了。
期间,柴义去如厕,却悄悄来了后宅。
能找到这里,自是宅子里的人帮忙引的路。
紧跟着,后院有人跑来禀:“不好了,出事了,老夫人吐血了,怕是活不过今晚上。”
这可惊吓着众位大人。
没有任何悬念,所有人跟着跑了过来,这不,刚刚好瞧见这一幕。
为什么要闹得所有人都看到呢?
谢和一时很是疑惑。
可有件事,他心下很清楚:
兰台绝对不是这种放浪形骸的女子,母亲用心养出来的姑娘,冰清玉洁,眼界也不俗,又岂会夜会外男?
还是柴义。
这狗东西,空有长相,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,又没实权,除了爱寻花问柳,没什么特别的地方,兰台岂会瞧得上他?
“兰台,你说说看,祖母虽然不省人事,但二叔在,是非对错,二叔帮你来评断。这边更有御史台的大人在,谁都休想害你,污你名节。哪怕是什么侯爷也不行……”
说着意有所指地横向某侯。
柴义哼了一声,又扬了扬手上的信:“我是应约而来,这就是证据,是谢五姑娘亲笔写的,上面还有她的名字……就连祭酒大人看了也已承认,难道是我造的假?”
他的底气很足。
谢兰台并没有乱套,只淡淡落下一句:“祖母病重,我心全在祖母身上,柴侯爷,比起我夫君,你又老又丑又蠢又自以为是,谁会相得中你这种绿毛孔雀?”
一开口,她就把他贬得一无是处:
“正妻生产,你狎小妓;女儿病殁,你睡温柔乡;还把自己的儿子打得瘸了一条腿……却在外头扮演刚正不阿,徒惹别人笑话……”
句句都在捅他心窝子。
柴义被怼得面红耳赤,继而勃然大怒道:“谢兰台,你竟然是这种毒妇,人后浪荡,人前端庄,出了事,就赖得一干二净……
“行,这个亏,我认了,但是我挨的这一顿打,我不认。”
他的矛头忽指向金二娘,恨恨叫道:“你这个贱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