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……圆房了吗?”
竟这么直接?
谢兰台看到谢安憋着不好意思的笑,躲出去了,不觉嗔了母亲一眼:“娘,弟弟还在呢!”
“现在走了。你同我说实话……我是怕你不懂……女人呀,必须在这件事上让男人迷上——男人都爱这事,更喜欢传宗接代……多生几个,你的地位就稳如泰山,懂吗?”
她附到谢兰台耳边说了很多羞人的话。
谢兰台娇羞啊!
耳朵都烫红了。
这么多年,这是她第一次和母亲说这么私密的话。
前世,母亲待自己只有恨,想不到这一世,她会因为韩景渊,而得到母亲的怜爱。
谢安在园中看看花,看看草,这素园虽然简单,但是花花草草,养得挺多。
转身时,他瞧见韩景渊从书房出来,身后跟了两个手下,也是相貌堂堂的,连忙行礼:“姐夫。谢谢姐夫把姐姐寻回来。”
“客气,这是我该做的。”
韩景渊看向这个乖巧懂事的小舅子,想了想:
“你过来。”
他转身进了书房。
谢安只能跟过去,赫然发现书房里的书好多,有些还是孤本的拓本,不觉兴奋地凑上去看:
“姐夫,这些书,你哪寻来的拓本?可否借我看看?”
“你若喜欢,送你就是。”
韩景渊很大方。
“那怎么行?”
“我都读过。你现在读书最是用得着。”
谢安可开心了,连忙道谢。
韩景渊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只锦盒,递了过去:“这是我路过徽州时带来的,就当是姐夫送你的见面礼。打开看看,喜不喜欢?”
谢安打开,眼睛顿时发直,兴奋地直叫:“这是徽州的玄墨,一墨难求,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。”
就连父亲都用不着这种好东西,让他用,是暴殄天物。
他不能夺人所爱。
“笔墨纸砚本就是拿来写东西的,贵是人为在炒作。拿着吧……好好读书,你的文章,我看过,见解还不错,日后历练多了,你对家国的概念,会更为深刻……”
从小到大,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