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台命格刚硬,佛像断头,足证其心魂并未被佛法渡化。
“贫僧以为,若依佛法,当施以鞭刑,驱邪避凶,方能保一方安宁。诸位切勿心软,否则灾祸将至,悔之晚矣。”
这高僧当值壮年,声音如雷,如此一喝,众女眷皆心惊胆寒。
陆氏双手合十,立刻正色接话道:
“明觉大师的话,信女自是信的。谢氏五女,本不该出现在今日寿宴,毁了老夫人的福寿,给国公府添堵了,只是,她只是弱女子,怎受得了鞭刑?就罚她去水月庵抄经礼佛一年如何?”
高僧冷脸:“不行,今日不鞭,邪祟不消,在座所有贵人都会家宅不宁。”
太可怕了。
他直接把严重性升华到了所有家族身上。
这是要让所贵眷都要同意当众鞭刑。
谢兰台听着心头冷笑:
大乾朝,佛入人心,世间善男信女皆信佛法,是以僧人的地位,水涨船高。
而玉京的高僧,更是见过皇上和太后的,他们的话更具有权威性。
让一个大师来揭发她灾星之名,陆氏再跳出来加以否认,实则是要把她逼进绝路。
这一招,用得实在是狠。
国公夫人为难极了。
她看向自己的婆母,虽然这个谢兰台是谢家五女,但刚刚她得知这五女已嫁与商贾韩家,而这韩家的老夫人却又是婆母的闺中老友。
在国公府,江老太太很有威望:
她救太后一事,福佑了国公府,如今遇上这种事,自得问过江老太太。
“母亲,您看……这事,当如何处理?”
国公夫人望了一眼婆母身边那位不起眼的韩老太太:“若会累及世家不宁,这驱邪一事,是否应该做一做?若不驱尽邪祟,与韩老夫人家怕也有灾祸!”
不等江老夫人说话,有人跳了出来,高声道:“表姨,此事绝不能有商量的余地,累及众世家。这不是小事,驱了邪,与谢五姑娘也是好事,还请高僧代为行刑。”
是谁在附和?
舒禾的母亲舒夫人。
她恨极了谢兰台,怨她介入,毁了舒家和杨家的好婚事。
如今看到有人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