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也不避嫌,嗯,她的身子是他的,他哪用避嫌?
谢兰台呼吸跟着一紧,把俏脸转了过去,却听到他古古怪怪地在问:
“夫人抱着我睡得可好?”
一顿又道:
“一整个晚上,你就像藤蔓一样,把我缠得死死的。
“夫人,你这睡相,还真是……让为夫大开眼界……”
某人恨不得遁地。
藤蔓一样缠着?
好像……是的。
因为暖和。
她抱着觉得舒服,就直接趴了上去,再想像一下那个画面:自己衣裳不整的,趴在男人身上睡。
香艳之极。
也丢人之极。
真真是臊死人了。
“我……我睡相的确很差,要不夫君另外整理一间屋子……”
她骨碌碌转着眼珠子,想借机把他赶出房间。
“怎么,你想分房睡?”
他的眸光变得深玄,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危险了。
的确想。
但不能明说。
韩景渊继续往下说:“只有夫妻不睦才会分房睡。若是让祖母知道我们分房睡,她会气死。”
好吧,这理由,叫人反驳不了。
“那不分房。如果夫君觉得我防碍你睡觉,可以把我踢醒……又或者分床睡。夫君睡床,我去睡那边的大炕……呀……”
柔若无骨的身子被拉了过去,依偎在了他怀里。
男人的脸压了下来,带着一阵茶香袭来。
谢兰台咽了一口口水,抵着他的胸膛。
那胸膛,又烫又厚实,摸着怪烫手。
她无辜眨眼,抬头时被他眼底的热烈吓到,心脏很不争气地乱跳了两下。
“分床睡怎么增进了解?怎么习惯对方的身子?怎么……让你怀孩子?”
男人一字一顿,一本正经地发出三个反问。
字字暧昧,句句生香。
呆了下,谢兰台的俏脸,再次不受控地臊红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——昨晚上,她身上已彻底干净,难道他是故意挑昨晚上回来的?
他他他……就这么急着让她怀孩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