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马厩外的过道上,她捂着双颊,越过春祺和冬禧,现在她脸红成这样,像极干了什么坏事……
果然啊,这两个婢女都在轻笑。
可她恼归恼,心情却极好。
马厩内,韩景渊看着小姑娘跑得飞快。
他靠在那里,懒懒看着,伸手抚了抚爱马的马头,喃喃道:
“紫电,我是不是挺无耻的,调戏一个小孩子?
“可老太太想抱孙子,我又不能另外再找个年纪大点的?
“唉,冲祖国的花朵下手,怪不要脸的,你不准笑话我。
“是是是,我知道你喜欢小母马。可我们那边不兴和未成年人谈恋爱。你们这个世界太变态。这么小,我实在下不去手。”
紫电伸手舌头舔他,像是在安慰他。
他嫌弃地推开:“我对你更不感兴趣。走开。”
紫电扬起前蹄想踢他。
他瞪它。
它不敢踢了,拿屁股对他,还放了个屁。
韩景渊哭笑不得。
清晨,村庄上的人,被一阵敲锣声吸引了注意力。
有人在喊:“大家快来看啊,村口的树上吊了几个人,有个神秘财主在发铜板,每人跑去吐一口口水,就能得十个铜板,全家一起上,就加倍拿钱……
“好消息好消息啊,天上掉铜板了……快来领钱啊!”
村民们一听有铜板领,都热情高涨。
就连隔壁村的都在闻讯赶来。
一个个轮流着对吊着的人吐口水。
村口的大树上,倒吊着五个蒙面人,都被堵了嘴,脱了外袍,身上只穿中衣。
其中一人身上贴着一对对联。
上联:仗势欺人终自辱。
下联:沉塘未果反遭羞。
横批:自食其果。
村民们密密码码围了一圈又一圈:
“瞧这几位衣着不俗,这是仗势欺了谁,竟被吊了起来?”
“是啊,又是把谁沉了塘?好邪门!”
“听说人家看不上自己女婿,想把女婿沉塘,结果反着了道。”
“这还真是自食恶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