媳又来委屈五丫头,老太太立刻维护道:
“的确是一场意外,我问过在场所有人,大家都有目共睹。那亭子常年失修,会有一些烂木头,那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“不是的老夫人,那边的栏杆是人为锯断的。”
席教头突然来禀,“刚刚我已经询问过园丁。园丁说:一个月前,曾看到角门的小厮曾阳,趁夜到那里偷偷摸摸干过什么。
“我询问过曾阳,曾阳招了,是四姑娘让他去把那边给锯断的,还给了二两银子。”
谢云岚见哥哥摔成这样,感觉很不好,心本来就七上八下,一听祸闹到了自己头上,立刻本能大叫道:
“席教头,你可不能胡说,我可不认得什么曾阳。再说了,平白无故的,我要锯断那里做什么?一定是谢兰台搞的鬼。”
直接把祸引到谢兰台身上。
谢兰台当然不背这锅,马上道:“祖母,一个月前,我生病,和您在近郊的庄子上。可不在谢宅。那曾阳是四姐姐侍婢安夏的表兄,还是有婚约的,这事问一问安夏就能真相大白。”
婢子夏安被点名后,面色顿时骇白,连忙跪地,想要说什么,却被老太太截住,警告道:
“今日一事,你若敢包庇,一切罪罚将落到曾阳身上。秋绥就是先例,夏安,你可想清楚了。”
夏安吓得花容失色,浑身直哆嗦。
想到秋绥是被生生杖毙的,她怕呀,当场就招了:
“回老祖宗话,这是四姑娘让做的,具体想做什么,奴婢不知。求老祖宗饶了奴婢,饶了曾阳……求您了求您了。”
头磕得咚咚响。
谢云岚怎么也没料到,祸水最后又引回到了她身上。
狠狠瞪了一眼背主的夏安,她转头听到母亲在恼恨地问自己:“云岚,是不是你干的?如果是夏安冤枉你,我直接仗毙了这该死的奴婢。”
夏安吓得顿时瑟瑟发抖。
这一次,谢云岚却直接承认了:“对……是我让人去锯的。”
陆氏气啊,一掌打在了女儿身上——没打脸上。
这张脸还要为春日宴作准备。
可儿子毁容了这气,她得发泄一下。
谢诚更窝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