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?
只会觉得她定是疯了。
韩景渊又深深看了一眼,眼神闪得奇怪的流光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半晌,他说:
“起来给我绾发。别装病。御医给的药,肯定能让你药到病除。撒谎没用。”
唉!
这家伙,装病对他竟没用。
真狠心。
他套了外袍,坐到了她的妆台前:
“过来。赶紧的。”
“哦。”
谢兰台下床过去,执牛尖梳,为其梳头——他的头发很丝滑,也不是很粗,且很顺。
她很认真地梳着,指尖不经意地碰触着他的脖颈,淡淡的少女香,在她忽上忽下地忙碌中,沁入男人的鼻腔。
韩景渊透过铜镜悄悄打量着,眼神一点一点深玄起来。
她的手指,抚着他黑发,转着优美的手势绾发时,竟有一种撩人的娇媚。
窗的晨光照进来,把她衬得格外娇媚,仿佛初春枝头的嫩芽,娇妍灵动,媚而不俗,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。
“好了。这样行吗?”
谢兰台娇娇问着,还咬了咬粉嫩的唇。
韩景渊忽转身,一把将她拉进怀坐到自己身上,眸光越来越深,在她惊怔中,他忽控制住了她的后脑,倾下脸,唇一寸一寸贴向了她……
怎么办?
能推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