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前世,他竟从不知道他的小女人,性格竟如此刚烈。
“快,春祺,冬禧,将他从后门拖出去。要死也不能死在我兰院。”
谢兰台吩咐,她的闺房,不可以有别的男人。
“是。”
两个婢子使出全力,将这个不速之客扔了出去,二人再从窗户翻出去,将他拖出后院,再折回。
前院,谢靖迎来了沈九万,沈九万带了一个大夫过来。
“兰台在兰院,你先在后面等一等,等韩家人过来后,如果我和他们谈得顺利,之前说好的计划,就不用实施。兰台的脾气现在很臭,关系搞坏了,将来难哄。”
谢靖这么叮嘱着。
沈九万也不想把事情搞复杂,那就见机行事。
谁让谢家有一个那么难搞的老夫人呢——明明很容易的事,现在折腾的那是越来越复杂。
没一会儿,外头有人来报:
“韩家马车来了。那姓韩的小子,带着几个手下,马上就要进大门。”
少顷,昨日打不过就跑的韩家小子,昂首阔步走了进来。
与昨日不同的是,今日的他,穿得比较贵气,身上的袍子是京城顶好的料子,一件顶平民家庭一个月的花销,头上也戴上玉簪。
仔细打扮一番,这个武夫倒也像模像样。
谢靖这辈子见过太多优秀的儿郎,像这种不入流的,哪怕披上一件金袍,他也瞧不上。
“谢祭酒,我来接兰台夫人。人呢?”
来人竟连岳父都不叫,直接称他为:“谢祭酒”,态度实在恶劣。
谢靖看着厌恶之极,好在他也不稀罕他,甚至连茶都不让人上,直截了当说道:
“韩景渊,今日找你过来呢,是想和和气气聊一聊你和五丫头的婚事。
“士农工商,你出身商贾,且家资平平,实不堪与五丫头为配。昨日,五丫头摔了一跤,现在不能视物,属废人一个,入你韩家,年年岁岁治疗,又不能为你家主持中馈,与你家没有任何助益。
“另有一事,你可能不知情,五丫头一出生就是灾星,命中就是个克亲克夫之人,今日,你只要同意和离,我这边就给你配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