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泽抿唇,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。
岑燃静静听着,觉得这样也好,如果自己死了,能让白昭颜不再嫉恨他。
这样就够了。
见凛彻跃跃欲试,尧泽摇摇头,正准备拉住他,白昭颜从天而降,一个暴扣敲在凛彻后脑勺。
凛彻痛呼一声,抱着脑袋转头寻找罪魁祸首。
下一秒,看见白昭颜冰冷的神色,凛彻心头一慌,知道她听见了,下意识想去拉她的手,“昭颜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在看见她的那刻,凛彻脑子都麻了,脑中思绪纷繁复杂,一时不知她为何生气。
是因为不想岑燃死吗?
她会不会后悔答应跟自己结契。
白昭颜后退一步,冷眼睨着两只鹰隼,“你们俩,跟我进来。”
她的话犹如圣旨,凛彻跟尧泽听得心甘情愿。
她本没睡着,听见凛彻出门的声音起来查看,这才听见他说的话。
也听见了岑燃的解释,可她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。
岑燃抹掉唇边的血迹从地上爬起来,近乎迷恋地看着白昭颜的背影。
尧泽在堂屋点燃两只蜡烛,随后跟凛彻站在一起,静静等着白昭颜的审判。
白昭颜坐在桌前,目光落在凛彻身上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昭颜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凛彻委屈巴巴地靠近她,想去牵她的手,却被白昭颜一个眼神定住。
她再次开口问:“我问你你刚才说什么?”
凛彻咬着唇弱弱回答:“我说,杀了他。”
“谁让他欺负你。”
白昭颜食指一勾示意他靠近,凛彻乖乖地蹲在她面前,仰头看她。
下一秒,白昭颜揪住他的耳朵,狠狠一拧,“你哪儿来的这种想法?谁教你的?”
“动不动就想杀人,这里没有法律管了是不是?”
知不知道在末世,一个人想活下去有多难。
“嘶,疼疼疼。昭颜,我错了,轻点儿。”凛彻不复方才在岑燃面前的凶戾,任由白昭颜掐住自己的耳朵,只是不停地朝她靠去,以图缓解耳朵的疼痛。
尧泽只是看着就觉得耳朵一阵阵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