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点子上了,我都怀疑是不是被他们老板平时盯得严厉,奴役得讲话都表达不清楚了。”
“哦?”付京尧挑眉。
南枝看着付京尧捉弄人的表情,才看到阮清清身后的人,暗感不妙。
付京尧煞有其事地点头,看着不远处的男人,“曲总,我记得你们公司授课师傅的水平是一流的呀。”
阮清清僵住身子,回头一看,差点原地去世。
“付总有眼光。”冷静的目光瞥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阮清清,面无表情,“也有可能是水平还没完全达到,忘了‘因材施教"。”
他高大的身子没有多做停留,去了远处洗手间的方向。
“付京尧!”阮清清有苦说不出,哪里是这阴人的对手,感觉回了运动场。
付京尧揽着南枝的肩膀,“这傻妞口无遮拦,早晚吃亏。”
“那你好好教教她,清清就是太直率。”
南枝顺从着他的力道,付京尧闻言没绷住嘲笑,“我那么好为人师?”
南枝弯腰抱起潼潼,给他个眼神,让他自己去想。
两人回到家,关姐已经收拾好东西回了佣人房睡下。
一进门,付京尧就搂着人进了浴室胡闹了一阵子。
南枝气喘吁吁地没了力气伏在床上,他盯着雪白肌肤上的清浅吻痕若有所思。
转身下楼。
再上来,南枝见他拿着没吃完的手工蛋糕。
“别呀,放过冰箱里了,凉,不要吃了。”
手指挖了一块奶油,抹在她脸上,锁骨处,触感冰凉。
付京尧眼神幽深,暗欲汹涌,南枝才领略他的用意,浑身热的发粉,“别,付京尧,我累了。”
“那就累彻底了,才好休息。”
薄唇吮上她脖子的奶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