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定位查询,手机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德州,也就是团建所在的城市,之后再没有更新过定位消息。
显然,丢失当天就被有心人捡走破译了。
我纳闷地问沈听澜,“明明看着你把视频删除了,为什么手机里还有?你不是说过没备份?”
沈听澜说:“恢复数据对我来说不是难事。”
“你好自豪,好能耐。”我瞪他眼,“能告诉我你恢复的目的是什么吗?”
沈听澜:“留个纪念。”
我抄起抱枕朝他扔去,沈听澜头一偏,轻而易举的躲开了。
“沈听澜,”我指着自己,“你看我像傻子吗?”
他耸肩,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。
“你就是想利用视频拿捏我。”我不解地盯着他问:“好歹你也是个上市公司的大老板,干嘛非跟我一个社会底层的小职员过不去?
你有钱,有社会地位,像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换个玩得起的陪你,你放过我吧。”
“孟晚澄,我就不能来真的?”
“跟我吗?”
“不行吗?”
“开什么玩笑?你没失忆吧?我跟你是什么关系?怎么开始的?你都忘了?还有,”我见他要辩解,“别打断我,这一年中,你三番五次的提醒我,你不会爱上我,让我也别肖想嫁给你,我们的关系仅仅是银货两讫,各取所需。
现在协议到期了,你又开始玩深情。
呵呵,”我荒唐地笑,“游戏是两个人玩的,你想玩,也得我愿意,可我不愿意。”
沈听澜无奈的叹口气,“行吧,我们先不聊这个。”
我无语的看向窗外,说不过又跳下一话题。
沈听澜看眼手表,“时间不早了,你先休息吧。”
我坐立难安,今夜注定无眠。
他见我心神不宁的,去厨房加热一杯牛奶回来,递给我,说:“喝了吧,有助你睡眠。”
我虚握着杯子,说:“你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
沈听澜迟疑下,“……不确定。”
看来他心里又目标了,我问:“是谁?”
沈听澜看向我,“听你的意思,你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