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找的机构?我问你,通过谁联系到的机构?”
我说:“通过唐倩问的,她也是找了国外的朋友打听的,说这家背景挺厉害,还能查国外的资产什么的。”
“花了多少钱?”
我舔下嘴唇,“十……十万。”
他问:“美刀?”
我点头,“嗯。”
他说:“有病。”
我头垂得更低了。
“你威胁沫彤,都达成什么协议了?”
我当然不能说帮她撮合两人,“我让她晚上老实点,别再给你打电话发消息,我不想晚上总被她打搅。还有,让她离开你。”
“呵,”沈听澜不屑的从鼻腔哼出一声笑,环着双臂坐在我对面的茶几上,双腿自然的敞开,讳莫如深地打量我,“你现在蠢的很,再蠢下去,我可真烦了。”
“……”你快烦死我算了,最好把我赶走,让我滚得远远的。
“因为你横叉这一脚,我还得去帮你解决麻烦。”他语气中难掩嫌弃,我趁机往他怀里一钻,一句话也不说,只抱着就达到求饶的目的。
头顶传来他近似无奈的叹息,他说:“唉……别再胡闹下去,我真的会生气。”
我咕哝一声,“嗯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他推开我。
我刚起身,他再次提醒,“别再招惹她了,别再打破平衡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我眨眨眼,“我懂。”
他一扬手,我赶紧离开。
回到办公室,我捂着心口,里面还扑通扑通的狂跳。
我总感觉被一个巨大的网笼罩着,但又找不到网的尽头。
梁沫彤的示弱,沈听澜的杀意和放过,都让我觉得事情并不是我查到的这么简单。
一下午的时间,我想破头也没找到根源。
看来要找机会跟二姨见一面,我肯定忽略掉什么重要的细节,必须复盘一次。
晚上沈听澜回来,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门口,战战兢兢、拘拘谨谨的。
他换上拖鞋,扫我眼,原本还绷着脸,下一秒,将我托起抱住,我双腿下意识的盘在他腰上。
我们面对面看着彼此,我发现他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