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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凭什么要当你的临时玩物,被你玩够了就丢掉。
你跟我说那么多有什么用,我不需要听你说什么,我只要看你怎么做的。
你对她的偏爱,是珍惜,是呵护,是未雨绸缪、有备无患。
对我,只是任你消遣欲|望的工具,直到有一天,你的荷尔蒙不动了,我就失去价值了。”
我低下头,落寞又无奈,“我为自己的未来斩草除根,有什么问题?沈听澜,我从不承认我是个什么好女人,我也会争、也会抢,只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。”
沈听澜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,将我按在沙发上,他一下下抚摸着我的头,肩膀慢慢压低,直到靠近我耳边才说:“你很会自作聪明。”
“!”
我睫毛轻颤,控制着面部表情,让自己看起来不慌乱。
他又问:“这些东西她看过了吗?”
我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你跟她说了多少?”
“我只提了他去国外的目的。”
“再没别的了?”
“没有。”
他的手每抚过一次我的后脑,后颈的皮肤都会条件反射的颤栗。
我还得再不怕死的推一把自己,让沈听澜不至于怀疑我的目的。
我问:“既然你都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,为什么还肯接受她?”
沈听澜带着威胁的意味说:“这是我的事,你只要把这些东西都忘掉就好。
这次,我不是跟你开玩笑,如果你敢把今天的话漏一个字给她,你一定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。
记住没?”
我点头如捣蒜,“记住了。”
他直起身,收了戾气,“现在的生活,你不要试图改变它,不要打破任何平衡,就这么下去,我们都会相安无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沈听澜突然问我,“你通过谁的关系联系国外的人查她?”
幸好我和二姨提前做了两手准备,一旦被沈听澜发现,还有后手可用。
我回:“我花钱找的一个私人机构查的。”
他继续追问:“我连你查的资料都拿到了,以为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