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就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嘛。”
“!”大小姐,你在说的什么?!
什么叫大树底下好乘凉,你这不就是瞧不起人家公司的话嘛。
我连忙打圆场,“范总,梁经理不是那个意思。她想表达如果两家公司合作,未来必定是相互扶持,彼此成就。”
“孟助理,今晚跟你聊得很愉快。”二姨又看向梁沫彤,她的素养还是留给梁沫彤最后的体面,她说:“梁经理,鹰击航空这棵大树我们星河怕是不配乘凉的。
我还有事,今晚就到这吧。”
眼见人起身准备走,梁沫彤追上去连连道歉,可还是没留住人。
我跟她一起把二姨送到门口,直至轿车开远了,梁沫彤才转过脸不悦地说:“你是哑巴吗?怎么不帮我把人劝住。”
我瞠眸,荒唐地笑了,“你没事吧。”
梁沫彤警告我,“今晚的事,你最好给我闭嘴。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听澜说我的坏话,我一定不放过你。”
“放心吧,我才懒得学你今晚的蠢样子,我都怕被你传染了。”
说完,我越过她直奔停车场走去。
梁沫彤叫住我,“孟晚澄!”
叫你爹干嘛!
我转过头,不耐烦地问:“什么事?”
梁沫彤尴尬又难以启齿地表情说:“听澜要是问你今晚怎么样?”
“我什么都不会说的,你想好明天怎么跟他解释。”
我走到车边,打开车门坐进去。
在她的注视下,驶离圣兰会所。
回到澜湾,进门就看到书房的灯亮着。
我刚换好拖鞋,就听沈听澜从书房出来,问我:“谈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