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挺可怜的。”
我朝她举起茶杯,敬她的无知,“这话,我同样送给你。”
二姨准时出现在会所,我提前去大厅接人。
见面后,二姨问我:“她在包厢?”
我回:“嗯,说要一起来接你,临时接个电话耽误了。”
我们并肩而行,二姨压低声音跟我讲,“她的事快有回信了,因为要提供一些证据,所以耽误些时间。不过,最迟不超过后天。”
我眼睛一亮,“好。”
二姨:“她有没有欺负你?”
我笑了,“二姨,一个月两百万呢,什么欺负不欺负的,我就是喜欢攻克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。”
她被我逗笑了,无奈道:“你啊。”
推开包厢的门,梁沫彤在见到二姨后,主动迎上来,“范总,晚上好,其实早就想约您了,快请坐。”她继续说,“原本孟助理订的维多利亚的西餐厅,后来我得知您喜欢中餐,就连忙改在圣兰了。”
“梁经理有心了。”说完,二姨看向我淡笑下,我只能说:“不好意思范总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二姨身上有种久经岁月的沉淀感,这跟她的人生经历和大学任教有关。
梁沫彤有一点评价她还是很准的,二姨为人清高,但她清高的点在心境而非华而不实的消费观。
我们三人落座,我听着梁沫彤开始吹捧二姨保养得当,看着面相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,还问她在哪家美容院做保养。
我坐在一旁快听不下去了,二姨明显不感兴趣这些话题,但好在梁沫彤看到我暗示后,立刻换了话题,开始询问她在大学任教的趣事。
中途,二姨接到一个电话。
她看眼号码,跟我们说:“抱歉,失陪下,我接个电话。”
在她出去的几分钟内,梁沫彤揶揄我不会帮她烘托气氛,嫌弃我坐在那不够主动,让我积极点参与到他们的话题中。
“你确定让我参与?”我反问她,“如果我参与,今晚可就没你舞台了。你还要为沈总辟疆扩土,加油啊,我看好你。”
“哼,”她冷哼声,扭过身子背对着我,“你就是嫉妒。”
正说着话,我的手机接到二姨发来的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