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沈听澜顺着我的头发,“还说了什么?”
“我暗示你想给她投资,但她没正面回复。”
他摩挲着齿痕的手停下,“没答应,也没拒绝。”
“嗯。”
沈听澜短暂的思考两秒说道:“没拒绝就等于有空间,你们再多接触解除,应该有机会。”
他的语气笃定,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,我却更担心新公司的前途了。
我抚上他的脸,假装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对星河念念不忘,不过是家小公司,犯不着为它劳心费神的。”
闻言,他放开我,面朝天花板躺下,双手枕在脑后,说:“想做一些战略性调整,星河正好符合我的发展方向,拿它做试验田,结果更直观。”
“……”听他话里的意思,星河难逃一劫。
我又问:“要是范总不同意你投资呢?”
沈听澜沉默片刻,“……敬酒不吃,就只能吃罚酒了。”
不等我再追问下去,沈听澜在我额头亲下。
“早点睡吧,明天我一早还有会。”
我心里一紧,这些亲密的小动作只有情侣间才拥有。
虽然我盼着让他臣服,但不代表希望他爱上我,尽管这个概率很小,但就他的占有欲,我真怕一年协议最终变成无期的枷锁。
我们的关系就在这种不清不楚,暧昧不明的浑噩中度过。
临近七月,星河智能与捷顺物流的第一个项目启动日即将来临。
作为全省第一批无人机同城运送试点,捷顺物流在江华市商业园区、物流配送中心、各大高校、医院及养老院等重点地段安装无人机配送舱,连市电视台昨晚也报道了采访薛东延的新闻。
我正盯着日历琢磨着,薛东延的电话打过来。
“孟助理,好久不见,忙吗?”
此时,我正在办公室,关上门,说:“好久不见薛总,有什么事您请说。”
“跟我这么客气,”薛东延笑语,“后天是无人机同城运送的启动仪式,省台会来报道,不知道沈总有时间嘛?想请沈总和你来参加。”
“还请我?合适吗?”其实,我心里高兴极了,“我的意思,这个项目已经跟我没业务往来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