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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将他疼醒。
这死女人故意的吧。
“是么?”
苏幼娘看了看药名,毫无愧疚地赔不是,又拿起另外一瓶药要给他上。
闫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额头青筋蹦起,“这个也不行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会医术么?”
苏幼娘无辜地摊手,“都说了一点点么!”
“而且,我只救过畜生。”
“你……”被气得不轻的闫循强忍着剧痛和羞辱,费劲地指导着她如何用药,又如何包扎。
折腾了大半个时辰,血总算是止住了,他也逐渐地恢复了些许力气,却依旧孱弱得面前的女人都能要了他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