倍高价也要走私物资,与其严防死守,不如大大方方做生意”
葛茂才狠狠吸了口烟,不住点头。
“然后呢,这事我也有考虑,等会就联系苏老,让孟德前来坐镇,顺便给宋老也汇报一下。”
秦青川嘴角一勾,悠悠笑问。
“有些事,咱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比如走私。”
葛茂才听后,眉头一紧,脸上表情,严肃中带着不解。
“什么意思,扩大对熊贸易,难道不应该严防死守么?”
秦青川笑了笑,不答反问。
“在港岛,豪门富商无不爱惜羽毛,过分的事,从不沾染,却要控制社团,您说为什么?”
只一瞬间,葛茂才懂了,上下打量着秦青川,忍不住感慨。
“你小子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。”
眼见葛茂才明白过来,秦青川嘿嘿一笑。
“葛主任,跟您开个玩笑嘛,放心吧,我行得正,不会胡来。”
葛茂才伸手一指,摇头笑骂。
“信你才有鬼,这事我不知情,你爱干啥干啥,哪怕去河边溜达,也别粘上泥,不过,真遇到困难,真有需要,你来找我,我给你兜底。”
“明白。”
简单商量之后,葛茂才出发,继续处理锅炉厂的事,秦青川则返回自己的套房。
客厅。
宋廉达和孙立军,在沙发对坐,撇逼坎蛋。
秦青川一进门,二人立马收声,起身打招呼。
“秦处,您回来了。”
“青川,老同学见面,是不是喝大了?”
秦青川笑着走上前,挥手吩咐。
“立军,帮我沏杯浓茶。”
“好的,秦处。”
待孙立军去忙活,秦青川一屁股坐在沙发。
“廉达,你还真说对喽,昨晚和我同学喝酒,确实喝大了。”
说着,微微一顿,似是刚想到什么。
“对了,听到个有意思的事,说是辽东有不少人,为了生计,被迫找毛熊走私,这事你怎么看?”
宋廉达如同丈二的和尚,摸不着头脑,沉吟片刻,想起自家老爷子和堂哥的嘱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