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有没有出入,让我一并带来,请您审阅、指示。”
回馈么,张思敬秒懂,只觉舒服,笑意更浓。
从桌角拿起大前门,自顾自叼了根,然后将烟盒扔了过去。
“随意点嘛,抽根烟。我可听说,你管老杜叫杜叔,到我这儿,咋这么见外,现在没外人,喊张伯伯吧。”
秦青川识趣又懂事,忙不迭拿起火柴,给张思敬点好。
“好嘞,张伯伯。”
……
张思敬看得异常细致,时而微微蹙眉,时而眉宇舒展。
约莫半小时,缓缓抬头,轻轻拍着文稿,不疾不徐评价。
“不错,功夫下得足,观点明确,可行性很高。”
肯定之后,话锋一转。
“最后提及三年,最多五年,需要根据当时情况,做出调整,似有言之不尽,详细说说。”
秦青川暗暗组织下语言,数秒后,简短阐述。
“是这么想的,主要考虑压力和谨慎两点。新方案势必有同志不理解,也不可避免会出现新问题,前期不冒进,后期也可灵活变通,更为稳妥些。”
张思敬面不改色,稍稍琢磨,温和一笑。
“嗯,思而动,虑而远,行而稳。文稿暂且放下,我再斟酌斟酌。”
敲定之后,转而吩咐。
“学业和工作,定要互不影响,两手抓,两手硬,这样吧,以后辛苦点,每天早来半小时。”
“明白,多谢您关心,我会调整好的。”
……
自那日起,秦青川似乎陷入了某种循环。
周内,每天提前半小时,先到团委,将张思敬的工作,根据轻重缓急进行梳理,打扫卫生,沏好茶,再用几分钟,进行汇报。
然后,匆匆赶去上课。
邢才牧突然责任心爆棚,或者说对秦青川格外严格。
你说课本已经滚瓜烂熟?
那就去别的系旁听,什么英语、中文、历史、地理……
反正,只要学不死,就得往死里学。
至于周末,也就是礼拜天。
京台有了京影学生实践,倒是不用再去,可是陪陪对象、唐家蹭饭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