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回实验室的路上,雷书瑶一直沉默不语。直到门口,她才低声问:“陈老师,您就不怕得罪人吗?现在连报纸都在宣传……”
“正因为如此,才更要站出来。”陈二海推开实验室的门,里面竟坐着徐晨光和几位陌生军人。
“小陈,干得漂亮。”徐晨光起身相迎,“这几位是总政保卫部的同志。最近有些敌特分子利用这股歪风搞渗透,需要你配合调查。”
为首的军官递过一份档案:“陈老师,您认识这个人吗?”
照片上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,资料显示是某“生命科学研究院”院长。陈二海摇头。
“他在三个月内接触了十七个国防单位的科研人员。”军官压低声音,“其中包括两个参与094项目的工程师。”
陈二海心头一震。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高层对“特异功能”如此重视——这已经不仅是科学之争了。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下周三有个‘人体科学研讨会’。”军官递来张请柬,“我们希望有真正的科学家在场。”
雷书瑶倒吸一口凉气:“这、这不是当卧底吗?”
“是科学侦察。”徐晨光纠正道,转向陈二海,“当然,你有权拒绝。”
陈二海摩挲着请柬,上面烫金的国徽图案在灯光下微微发亮。他想起许晴雪父亲那篇《论士人之气节》中的话:当举世皆醉时,清醒本身就是一种抗争。
“我去。”他收起请柬,“但有个条件——带上我的学生。”
军官疑惑地看向雷书瑶:“这位同学?”
“不,是整个星火学社。”陈二海目光坚定,“让他们亲眼看看,什么是真正的科学精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