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的腊月寒风呼啸，陈二海裹紧军大衣，伏在家中简陋的书桌前，台灯的光晕在玻璃窗上投下一圈昏黄。
窗外不时传来零星的鞭炮声——再有三天就是春节了，整个京都都沉浸在节日的氛围中。
钢笔尖在稿纸上沙沙作响，陈二海已经连续工作了七个小时。
桌上散落着十几页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草稿。
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，再次审视刚写完的段落：
“现代装甲兵战术三大原则：一、分散配置，集中火力；二、步坦协同如臂使指；三、电子对抗决定战场透明度……”
“咚咚咚！”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二海，有人找你。”母亲刘小梅在门外喊道。
陈二海打开门，一股寒气扑面而来。
只见居然是周秘书站在门外，两人对视一眼，心照不宣的没有寒暄，周秘书直接说道：“首长想见你。”
西山别墅的会客厅温暖如春，壁炉里的木柴噼啪作响。白发苍苍的老元帅坐在藤椅上，正用放大镜研究铺在茶几上的地图。
“报告！陈二海奉命来到！”
老元帅抬起头，满脸和蔼地招呼着陈二海：“来了就自己坐，别这么见外。”
等到两人坐到一旁的沙发上，老元帅问道：“听说，你对南边局势的很有看法。”
陈二海刚要开口，老元帅突然将一叠照片推到他面前。照片上是边境线上新修建的防御工事，清晰可见苏制反坦克导弹的发射架。
“你的文章我看过了。”老元帅用拐杖轻点地面，“但纸上谈兵终觉浅。现在告诉我，如果让你指挥一个装甲师，怎么突破这样的防线？”
陈二海深吸一口气，指向照片上的山林：“放弃传统装甲集群突击，改用连排级特遣队。”
他从公文包取出钢笔，在照片背面画出示意图，“每个特遣队配备两辆坦克、一个工兵班和电子干扰组，沿多条小路同时渗透。”
“电子干扰？”老元帅眉毛一扬。
“是的。”陈二海翻开笔记本，“我设计了一种简易干扰器，可以瘫痪对方反坦克导弹的无线电引导系统至少二十分钟——足够坦克突入阵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