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陈二海赶紧握着他的手说到。
“回、回来了就好……”
陈得柱精力不济,说话都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说着,听得陈二海一阵揪心。
陈二海即使是穿越过来的,可当初融合记忆时,这具身体的情感也都融合到了他身上。
此时看见父亲如此模样,陈二海不由得也血气翻涌,扭头看着刘小梅问道:“妈,你刚才说我爸是被人打的,他是被谁打的?”
刘小梅抹着泪水说道:“是河对面三队的人。”
“你爸当时在那边的山上捡了个野猪。”
“那几个人非说是他们的,你爸不肯给,就被他们给打了!”
大堰乡下辖六个村子,每个村子下面又有好几个生产队。
陈二海他们家属于九队,河对面那一片属于三队。
听了刘小梅的话,陈二海又问:“那当时打我爸的那些人呢?你们没去找乡里的干部吗?”
这年头,乡镇都还没有派出所。
负责治安管理的,就是公安特派员,通常一个乡,只有一到两人。
不过老百姓们也记不住他们的职务,大多数时候都统称为干部。
一说到这个,刘小梅就哭的更厉害了,捂着脸说道:
“我和你大哥都去找了啊!”
“一开始他们就派人去了,可是回来又说找不到人。”
“我跟你大哥没法子,自己也去三队找人问,但是问谁也不肯跟我们说!”
陈二海听得心头火起,恨不得现在就跑去乡里找人问。
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陈得柱的身体。
再这样把他放在家里拖着,怕是要不了多久,陈得柱人都得没。
陈二海想了想,对刘小梅说道:
“妈,我们得先给爸送到医院去才行。”
“你在家里等着,我现在出去找个车去。”
乡里现在只有一个卫生室,陈得柱这伤势,在乡里肯定是看不了的。
陈二海脚步匆匆的走出家门,拔腿就往乡里的公社走。
小跑了二十多分钟,来到乡里的公社,陈二海循着记忆,直接找到了赵正河的办公室。
“赵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