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号楼204室的诊室窗帘紧闭,室内只有一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,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整个房间。
张明德拉开抽屉的瞬间,黄韧峰突然按住他手腕,动作迅速而果断。
“这种型号的密写药水,北方大国的情报局去年刚配发吧?”
黄韧峰的指尖轻轻抹过抽屉夹层,蘸到无色液体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紫外线灯,轻轻一按,灯光亮起,无色液体在紫外线灯下泛出荧光,如同一层淡淡的幽灵般的光晕。
张明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。
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冷笑一声: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“是吗?”陈二海看着他,伸手从药箱夹层抽出一叠电报纸,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:
“去年十月三日,你用疗养院电台发送气象数据,但每份报告都多写了两组气压值——那是你专门送出去的坐标吧?”
窗外传来乌鸦惊飞声,莫名为陈二海的话增添几分惊悚。
张明德的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。
他突然掀翻诊桌,动作迅猛而果断,显然是经过训练的。
诊桌上的物品散落一地,发出刺耳的碰撞声。
张明德从听诊器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刀片,刀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,直刺向陈二海!
黄韧峰反应迅速,侧身飞踢,刀片被踢得偏离方向,钉入墙上的经络图。
图中“足三里”穴位正插着寒光,显得格外刺眼。
陈二海一个侧身躲过攻击,迅速从药箱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枪,指着张明德的方向虚晃了一下。
“别逼我们动手,张明德。”陈二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。
看着陈二海手中的手枪,张明德满脸不甘心的举起了双手。
黄韧峰抓住机会,直接飞扑上前,将其按在地上。
张明德的金丝眼镜碎了一地,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他抬起头,目光中带着一丝不甘:“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陈二海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:“你以为你隐藏得很好?从刘富贵被抓那晚开始,我们就一直在监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