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此等琼浆玉液,非驸马莫属。这不,我便迫不及待地携酒而来,只为与驸马共赏此味。”
张永德哈哈一笑,拍着赵匡胤的肩膀笑道:“今日你倒是来对咯,我这里早就备好了佳肴,就等着你呢!”
“如此说来,倒是我不请自来,叨扰驸马了!”
张永德看了一眼四周,浅笑着道:“刚刚好,今日难得公主没有在府,我们兄弟二人可要不醉不归啊!”
“驸马,请!”
……
驸马府的暖阁里,张永德揭开酒坛封口,醇厚的酒香混着雪粒的清洌扑面而来。赵匡胤望着坛中琥珀色的酒液,忽然想起去年今日,他在澶州城头不过是一个陛下身旁的一个亲卫,而此刻却能与驸马共饮陈年佳酿,世事变迁竟如此奇妙。
张永德执壶斟酒,铜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,他感慨一声道:“赵行首今日来得巧,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请教呢!”
赵匡胤举杯的手顿在半空,酒液在盏中晃出细碎的波纹。他想起今早收到的消息:陛下出兵平叛慕容彦超!想来,驸马应该是为此事,而这与赵匡胤今日来的目的不谋而合!
赵匡胤指尖摩挲着酒盏边缘,忽然笑道:“驸马可是为了慕容彦超的事情?”
张永德仰头饮尽杯中酒,只觉一股热流顺着喉管直抵丹田,然后缓缓着道:“赵行首,我可是那你当兄弟的今日才说这么多的,你说慕容彦超这事,我应该主动请缨前去兖州吗?”
张永德看着赵匡胤没有言语,便又自斟自饮一杯后道:“我知道,禁军中都认为我是沾了晋国公主的光,只有你,是认为我是凭借真本事的!”
赵匡胤亲自给张永德斟上酒道:“想当年,驸马去往昭义军赐物时,驸马临危不惧,节度使常思便是被你的从容不迫钦佩不已,所以才转危为安,虽然此事少有人知,但我可是随行之人。就这一件事,我赵匡胤就佩服的五体投地!”
张永德听到这番话,不由得想起,这已然是前年的事情了!他哈哈一笑道:“如今想来,还是节度使常思怕对我们出手后,得罪陛下,所以我们才因此脱困!”
“当时的局势,驸马可谓是不卑不亢,据理力争,驸马当年风姿,如今想来,亦然是佩服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