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我侄儿照常去催收租子,正好被乔装打扮的县令看到,所以才把他抓走了!”
王涌闻言,立即将手中的茶盏当场摔到地上道:“之前不是都说过了吗,河东那片地给他,怎么,我说话都不管用了吗?”
张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这种情况下,他的身份自是不敢多言,一旁的王怅只得是硬着头皮道:“大哥,你先消消火,我们前天晚上商议好的事,昨天才往下通知,谁知这新来的县令这么沉不住气,以往来的县令,哪个不来我们家拜访下?谁知道这次……”
“如今正值夏收收税时节,他不雷厉风行办事,能在郭荣眼前留下好印象?你们啊,好好的一步棋,让你们下成这样!”
“大哥,眼下的局势,咱们究竟该如何应对?要不,我豁出去了,亲自跑一趟县衙,跪在堂前认罪伏法。就说那河东之事,全是我一人所为,与王家半点干系也无,您看如何?”
跪在地上的张管家,听闻此言后立即匍匐前行到王涌面前道:“主家,都是我那侄儿的错,如果还需要有人顶罪的话,主家,让老朽去吧。”
“好了,真当我这么的不抗事?张管家的侄儿,无论再怎么说,也是我王家内部的事情,本来想跟他留几分薄面,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脸,那我倒要陪他好好玩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