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他们都做了,也和我做吧,看着很有趣。”
祁祺敢保证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这一点并非身体上的吸引,单纯只是他好奇,纯粹的模仿巫行渊和来福的吻人方式,不给人留一丁点呼吸空间,没有试探没有温情,全是霸占,以及,一双幽深的黑眼就这么定定的睁着,他在观察祁祺的一举一动,每一个细小的反应。
没有一点缓冲,他没有,祁祺却是有的,本来正是危险的时期,也不是什么禁欲的人,
成长期里,旺盛的精力在体内乱窜时,总是忍不住做点什么。
何况这个人的经验全部就来自于祁祺本身,
与面无表情的脸截然相反的掠夺动作,理性的疯狂,反差的挑逗,在这种时候,就算知道不是这种关系,祁祺也忍不住腿软一瞬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”祁祺靠在了墙边看着他试探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领。
“你心跳的很快,”他手指抚了抚,突然道,脸上还是没有表情:“比起高阶生物的自主控制,魅魔更像低阶兽类,由于魔体构造,魔气腺体的不同,发情期会从成熟期开始,直至死亡才会停止,魅魔魔气有致幻天赋能力,无法抗拒的话就会成为猎物,它们可以自由利用这种能力。”
祁祺道:“我没有狩猎你的实力。”
他道:“不错,面对魅魔无法战胜的敌人,它们会选择释放带上身体激素的更特殊气味,这种和求偶信号一致的气息更容易让人混淆,提升狩猎成功率,
你现在很……”
祁祺一脚把他踹出了门去:“带着你渊博的学识滚吧。”
“dang……”
一只手卡在门缝处,这个无耻的人推开门又走了进来:“还好,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你现在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