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她的动作,杏红色的纱衣滑落,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。“看来伺候本宫这几日,四阿哥过得挺滋润的呀。”余莺儿慵懒地说道,左右打量着弘历,“瞧瞧,这小脸都长肉了。”
眼神如清澈的湖水般真诚,却在深处藏着漩涡般的暗涌。他的目光在余莺儿微启的红唇上停留了一瞬,又迅速垂下——
那眼神既像是虔诚的信徒仰望神祇,又像是蛰伏的野兽在窥视猎物。喉结轻轻滚动,泄露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。
“幸得贵额娘不嫌弃儿臣,让儿臣有幸伺候您。底下的奴才最近对儿臣颇为恭迎,可见是贵妃娘娘威仪,让他们都不敢有丝毫冒犯。”他的声音温和有礼,“儿臣日后伺候您,也定当尽心尽力。”
余莺儿红唇微勾,显然很受用这番恭维。她忽然将玉足抬高了几分,冰凉的脚趾抵在弘历的喉结上,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来。
“那四阿哥可要记住今日这话呀。”她的声音甜腻如蜜,脚趾却缓缓施力,“毕竟本宫如今能让你升入云端……但要是不能让本宫满意,本宫也能将你踹入地狱。”脚趾在喉结上重重一压,“明白吗?”
弘历的呼吸顿时变得艰难,俊秀的面容因缺氧而微微泛红。他的喉结在余莺儿足下滚动,声音沙哑:“弘历……自当遵命……一定为贵妃娘娘……马首是瞻……不敢违背……”
余莺儿这才满意地收回玉足,慵懒地伸展腰肢,纱衣下的曲线若隐若现,随手拿起案几上一个紫檀木嵌金丝的手串,在指尖把玩片刻,后随意丢在弘历鞋边:“赏你了,下去吧。”
弘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喉结处还残留着被压迫的触感。恭敬地拾起手串,目光在闭目养神的余莺儿脸上停留了一瞬——那眼神如饮鸩止渴般,既沉醉于她此刻的慵懒媚态,又暗藏着一丝危险的占有欲。
他的指尖微微发颤,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“儿臣告退。”他轻声说道,躬身退出了澄瑞堂。
直到走出澄瑞堂,弘历才敢让那个压抑已久的眼神完全显露——如野火般炽热,又如寒潭般深沉。他摩挲着手中的紫檀手串,上面还残留着余莺儿腕间的暖香。
夜色如墨,弘历独自回到他在圆明园西北角的僻静小院。月光透过窗棂,在青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