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就不能让她们也回去。
甄嬛看着这个场景,眼中闪过不甘,她明明给皇上写了信的,她才是那晚的人,皇上为何还不厌弃瑶嫔,任然对她宠爱有加?
余莺儿走后,胤禛负手而立,目光沉沉地扫过众人,又看看甄嬛脸上那道狰狞的血痕上。他眉头微蹙,最后看向宜修,声音冷肃: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宜修上前一步,福身道:“回皇上,臣妾正与众姐妹赏花,齐妃抱着‘松子’逗弄,不知怎的那猫突然受惊,扑向吉贵人。莞贵人为救吉贵人,这才被猫抓伤。”
齐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脸色煞白:“皇上明鉴!臣妾、臣妾也不知那猫为何突然发狂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额上渗出冷汗,“松子平日最是温顺,从不会伤人……”
甄嬛捂着脸上的伤,垂眸不语。她既不承认,也不否认皇后的说辞,只是静静地坐着,任由鲜血从指缝间渗出。
年世兰冷笑一声,红唇轻启:“皇后娘娘说话,可真是偏袒得很呢。”她缓步上前,护甲上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着冷光,“吉贵人小产分明是因为被莞贵人压到了肚子……”
宜修指尖掐进掌心,面上却依旧镇定:“华妃此言差矣。莞贵人脸上的伤做不得假,她总不会蠢到牺牲自己的容貌去害人吧?”她顿了顿,意有所指,“倒是华妃与莞贵人素有旧怨,莫不是趁机诬陷?”
众人神色各异,目光在甄嬛和宜修之间游移。年世兰说甄嬛是宜修的人,所以皇后向着甄嬛说话。宜修说年世兰和甄嬛有旧怨所以诬陷甄嬛,一时间好像谁说的都有理。
“诬陷?”年世兰嗤笑一声,从袖中取出那盒香粉,在众人面前晃了晃,“皇上,臣妾手里这东西,就是致使那猫发狂的罪魁祸首。吉贵人当时正用此物补妆,猫才扑向她。”
她目光锐利地扫向安陵容,“而提醒吉贵人补妆的,正是安常在,她也是皇后麾下的人呢,总不能出现两次巧合吧?”
胤禛的目光扫向甄嬛和安陵容。
安陵容身子一颤跪在地上,脸色惨白如纸:“嫔、嫔妾冤枉……嫔妾只是见吉贵人妆容有瑕,好心提醒……”
甄嬛忽然抬头,眼中含泪,冲胤禛轻轻摇头。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却只是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