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来的箭雨钉死在雪地里。
锐郡王的白裘大氅在火风中翻卷,他纵马跃过燃烧的栅栏,长枪如银龙出海,一枪挑飞沙俄总督的熊皮军帽。那镶着金边的帽子在空中划出弧线,还未落地,枪尖已抵住总督咽喉。
“大清疆土——”锐郡王的声音显得比西伯利亚的寒风更冷,让敌人满是恐惧:“岂容尔等染指?”
他身后,玄甲军如潮水般涌上城墙。染血的龙旗插上最高处时,东方正泛起鱼肚白。第一缕曙光穿透硝烟,照在锐郡王滴血的长枪上——那枪尖挑着的,正是沙俄双头鹰旗。
天幕之下,满朝武将被这一幕激得双目赤红。几位曾驻守黑龙江的老将突然跪地痛哭——
他们当年只能眼睁睁看着俄人耀武扬威,何曾想过有朝一日,龙旗能这样插上雅克萨城头?
弘历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他突然想起自己去年批复的边境奏折:“蛮夷小衅,勿伤天和”——而天幕中那个少年帝王,竟是用铁与血来写不同的答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