禛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“你好好看清楚,谁才是你的天!”
宜修眼底寒光骤现,抬腿就要踹他,却被他早有预料般一把扣住脚踝。他的手掌如铁钳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将她纤细的腿骨压进锦被里。
“恨我?”胤禛低笑,眼底翻涌着扭曲的占有欲。他忽然低头,狠狠咬上她的锁骨,齿尖刺破肌肤的瞬间,血腥气在唇齿间漫开。
“呃——”宜修浑身一颤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痛呼。这一刻她真的想骂骂咧咧,这个药到底是在折磨谁!
“刺啦——”
裂帛声骤然响起,寝衣在他掌下化作碎片。冰冷的空气贴上肌肤,宜修猛地闭眼,可下一秒,他的手掌已经掐住她的下颌,逼她直视自己。
“睁眼。”他命令道,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,“你不是恨我吗?那就恨得再深些——”
不是说恨得越深爱得越深吗!
烛火摇曳,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,宛如一场无声的厮杀。
窗外惊雷炸响,暴雨倾盆而下。
胤禛在闪电照亮床榻的瞬间,看清了她通红的眼眶。他动作一顿,突然发狠般吻住她,将她的呜咽尽数吞下。这个吻带着铁锈味,分不清是谁的血。
“记住了,”他在她耳畔喘息,声音沙哑得可怕,“你生是爱新觉罗家的人,死是爱新觉罗家的鬼。”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,“关于弘晖的事情本王无话可说,现在本王可以还你一个儿子。”
暴雨拍打着窗棂,混着宜修终于崩溃的哭喊。
胤禛却笑了,他将她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。“乖,”他吻去她眼角的泪,语气温柔得瘆人,“给本王生个健康的阿哥。”
窗外,北风呼啸,卷着枯枝拍打窗棂,像极了谁支离破碎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