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真的觉得自己违背的行医的良心呀!明明侧福晋那是身体弱,禁不起王爷这么折腾的,上次王爷就将侧福晋伤到了,那剪秋姑娘哭的就像决堤了似的。
但是没办法,谁让人家王爷是府里最大的主子呢,他说想要,自己还能跟他说不可以吗?
“寒气重?””胤禛眸光一闪,忽然觉得这个理由极好——“宜修身体寒气重,本王过去也是为她好呀,有本王怜爱不是正好替她驱寒?”
不是自己的原因,自己也是关心她,她身体弱,尽管夏天那也不能贪凉呀,自己阳气重,和她正好综合一下。
而且自己上次没轻没重伤到宜修应该也是天气的原因,以后自己注意一点就没事了。
这么一想,他心情顿时舒畅,唇角微勾,挥手道:“下去吧。”
府医如蒙大赦,连忙退下,心里却忍不住腹诽“堂堂王爷,想去侧福晋那儿,还要找这种借口?真是……虚伪!”
待府医走后,胤禛站起身,负手踱至窗前,望着宜修院落的方向,眸色渐深。
“宜修……”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忽然想宜修身上的药香,那缕幽香像生了钩子似的,这会儿又在他鼻腔里若有似无地萦绕。心里那股莫名的躁动又涌了上来。
所以未时刚过,日头正毒,檐下的铜铃被热风吹得叮咚作响。胤禛搁下笔,指尖在案几上轻叩两下,忽然开口:“苏培盛。”
候在门外的苏培盛一个激灵,连忙弓着腰小跑进来,脸上堆着笑:“主子爷,您吩咐?”
胤禛没抬眼,只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的一道褶皱,那动作优雅得近乎刻意,仿佛在掩饰什么,淡淡道:“去清道,本王要去西跨院。”
苏培盛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嘴角的笑险些僵住——又去?!上次伤到了侧福晋,还是被人用瓷瓶砸出来的,这才几天呀,呵呵。
而且这时间挑的也太诡异了,怎么不晚上无人再悄悄去?大白天的……可面上还得挤出恭敬神色,低声道:“奴才这就去安排。”
他转身时,肩膀不自觉地垮了垮,心里哀叹——这叫什么事儿啊!王爷自己的妾室,怎么弄得跟偷人似的?
可再憋屈也得办差。他快步走到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