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……”乞丐欲言又止。
秦琼和杜如晦被晾在县衙外,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。
县衙大门紧闭,门前的石狮子仿佛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,俯视着这两个大唐来使。
杜如晦不停地搓着手,来回踱步,口中喃喃自语:“这……这该如何是好?”他抬头望了望天色,夕阳已经快要落山,县衙内依旧毫无动静。
秦琼则靠在墙边,双臂抱胸,脸色铁青。
他堂堂大唐翼国公,何曾受过如此冷遇?
一股无名火在他胸中燃烧,他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:“这炎朝官员,好生无礼!竟敢将我等拒之门外!”
“翼国公息怒,”杜如晦焦急地劝道,“如今我们身处异国,还需谨慎行事。只是……这该如何是好?
我等此来,是为了与炎朝帝王商议要事,如今连门都进不去,岂不是坏了大事?”他说着,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。
秦琼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他们此行代表的是大唐,若是空手而归,岂不让天下人耻笑?
“都怪那些劫匪!”秦琼懊恼地拍了一下大腿。
“如今两手空空,如何面见帝王?”他想起长安城中琳琅满目的珍宝,心中愈发后悔。
杜如晦的脸色也变得煞白,他喃喃道:“是啊,我们本就是有求而来,若是再失了礼数,怕是要被炎朝轻视。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他顿了顿,突然想到了什么,眼睛一亮,“翼国公,莫非您身上……”
秦琼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你莫非是想打我身上这块玉佩的主意?这可是陛下御赐之物,万万动不得。”
杜如晦也叹了口气,两人再次陷入沉默。
夜幕降临,县衙门前的灯笼亮了起来,将周围照得通红。
秦琼的肚子开始咕咕叫,他摸了摸肚子,无奈地对杜如晦说道:“克明兄,我……我有些饿了。”
杜如晦也感到腹中空空,他苦笑一声:“看来,今晚要饿肚子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