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就那么喜欢沈元州吗?”
闻言,姜鸢眉头都几乎打结了,“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?”
谢晋眼里亮晶晶的,反问道:“那我该问什么?问这迷药是谁放的?还是问那人为什么要放迷药?”
姜鸢瞬间噎住了,总觉得谢晋好像如来佛祖一般,将她这个小鬼治得死死的。
无论有什么风吹草动,都抵不过他的一双眼睛。
“谢晋,你凭什么说那迷药是我放的?”
谢晋从嘴里发出一声轻“呵”声,反问道:“事实还需要判断?”
“你有证据?那水榭是乐安公主的地盘,我进去之时,便看到沈元州了,那迷药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何况,乐安公主将我与沈元州锁在一起,摆明了是要来捉奸的,我又如何得知,是她先过来还是你先过来?”
谢晋身体微微一僵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“谢谢你,你这话倒是解开了我的疑问。”
“姜鸢,我真是小瞧你了,你都敢与虎谋皮了。”
姜鸢的心猛地一跳,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惊慌,几乎是本能的开始否认,“表哥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我警告你,乐安公主不是好相与的人,少跟她牵扯在一起。”
“你跟她到底在筹谋什么?”
谢晋背靠在车壁上,心头只觉得一阵疲惫。
长腿一伸,几乎是毫无形象。
“姜鸢,你是想要让我去查?”
姜鸢的心“咚咚咚”的不停在打鼓,虽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,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。
“若是我说了,你就信了?既然你不信,我又何必解释。”
“此事,发生在宫中,难道还能是我的错?”
谢晋揉了揉眉心,心头只觉得窜起了一阵火,一直在不停地叫嚣着,似乎立马要将他吞噬殆尽了。
“是,你说了我就信。”
姜鸢贝齿轻咬下唇,指尖不安地绞着衣角,欲言又止的模样,“我……”
眼波流转,偷偷觑了谢晋一眼,脑海之中却在不停地思忖,到底该如何才能将此事隐瞒过去。
她总觉得,谢晋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,能看透她一切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