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资产,从商缺少银钱,内无退路,外无出路。尚公主,于他们而言,是改变命运最好的选择。所以,竞争才如此激烈。”
“驸马人选,连公主自己都做不得主,他们努力不努力有何用?”施寒岄难以理解,“你这成日里都接触的些什么人?”
“公主难道还没感受到成为驸马要走过多长一段艰辛路吗?”郁沉云深深叹气。
“臣不过是比他们幸运了些。但臣成为驸马以后,也是日日警醒,时时不敢松懈,若臣有一刻松懈,若臣不守好本分,这驸马之位也是随时可以换人的。”
“本宫何时说过要换了你?”施寒岄突然涌上一种想敲开他脑子看看的冲动,他这脑子里成日不知道在瞎琢磨个什么劲。
“公主是没说。”郁沉云满面愁容,“可臣不敢赌。”
“赌?”施寒岄面露茫然,“赌什么?”
“赌公主的心不会变。”郁沉云闷闷道:“公主如今对臣这副皮相正是觉得新鲜的时候,自是不会换了臣,可日后,时日一长,公主瞧这皮相瞧腻了,难保不会换个新的驸马。”
施寒岄扶额,她盯着郁沉云高挺的鼻梁看了半晌,似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许久后,她道:“你想得倒是长远。可如今本宫喜欢你这皮相你也不愿让本宫亲近,就不怕惹得本宫心烦,反而厌了你?”